讨厌冰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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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x张元英】坠落丘比特


-审核你好。我写了早恋。虽然早恋不好但是没有任何不正当的段落请让我过。除非你说电子/烟这种东西不让我过。请大家多多喜爱我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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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个姐姐父亲介绍说她叫张元英。


父亲带我和张元英见面,我两腿紧紧并拢双手贴在裤腿上,耳朵里插着耳机,我穿着松垮的卫衣和裤子,垂着眼睛不敢去看她,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她长得很好看,画着精致的妆,穿着一身亮晶晶的皮衣,头发染成棕色的,或许是自来卷吧,头发不像是用卷发棒烫过的看起来很自然,父亲接了电话就先出去了,我余光中看见张元英的腿在动,忽然她站起身朝我走来我抬头望过去,她对我笑了笑然后回了父亲给她找的房间,留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愣神,耳机里放了一首歌,叫草莓烟,这首歌我加在歌单里很久了但其实没怎么听过今天是我第一次听完这首歌。


我在外面打听到了很多关于姐姐的事,听到他们说姐姐不是好人让我离姐姐远点,他们说姐姐因为常年抽烟嗓子里全是堆积着的烟,声音也沙哑的不成样子所以才不常和我说话,姐姐因为吸烟肺变成黑色了,同样姐姐的心也是黑色的,我才不信他们说的话,姐姐平时对我很温柔,看我的眼神都温柔出了水,她会在早上的时候去我房间叫我起床,会在周末我想和同学出去玩但父亲不同意的时候偷偷去我父亲的房间向他保证替我求情,会跟着我出去然后在我和同学唱歌的时候坐在门口替我把着门,但我确实没有听过姐姐开口说话,或许我听过但我忘记了,如果姐姐的声音真的沙哑的话其实也可以不说话的,因为要保护嗓子嘛这个我知道。


第一次完全听到姐姐的声音是一次放学的时候看见姐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对话,我对那个陌生的男人起了防卫心,那个男人和姐姐好像很亲密的样子,那一瞬间我觉得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尖尖的这些东西把我戳得破破烂烂,我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了,早上如果没有姐姐来叫我我会一天都怀揣着不安,如果不让出去玩没有姐姐替我求情会生气,我开始越来越依赖姐姐,以至于我都忘了她只是我父亲在外寻找新猎物时意外出现的人,甚至于他没有把姐姐的母亲带回家,只是带回了姐姐,他告诉我,害怕我青春期没有玩伴所以把姐姐带了回来,我想必他知道我在学校没有什么朋友,但是没有去管我,这一切也只是他的借口或许应该是姐姐的母亲强硬的要求他把姐姐带回来吧,我只觉得大脑乱糟糟的像卡碟的光盘一样,我蹲在树丛后面仔细的观察姐姐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很生气,但又不知道在气什么,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握上了姐姐的手腕,他们开始推搡起来最后姐姐甩开了他的手把他推到地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男人像蔫了吧唧的茄子一样,我蹲在地上偷偷笑出了声,突然我的身后出现了一道冷淡但又好听的女声,“在这待了很久了吧。”我吓得连忙扭过头,抬头一看是姐姐,姐姐今天穿的是蓝色的卫衣和白色的牛仔裤,牛仔裤勾勒出姐姐好看的身形,我连忙回头不再去看她或许说我不敢去看她,她像一个高洁傲岸的神明一样我不敢去看她一眼,总有种我在亵渎神明感觉,姐姐低头拉着我的手说:“走吧。”随后把我拉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姐姐身后,姐姐今天化了个很清淡的妆,我还没有见过姐姐不化妆的样子,我觉得姐姐就是不化妆也一定很漂亮,回家之后我发现父亲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而姐姐看到那个女人也很惊讶,估计是姐姐的妈妈吧,和阿姨见面的第一面父亲就让我快速接受阿姨,我可以很快接受这是真的,但是我脾气倔,假装自己不能接受,这让父亲十分不满意,从那以后父亲会时不时偏袒姐姐,有时候甚至会摆在明面上说因为我不接受阿姨所以讨厌我,姐姐往往这个时候都会戳一戳阿姨的胳膊,阿姨就会向父亲投来不满的目光,父亲也会立马闭上嘴,我也时常会向姐姐投去爱慕的目光,感谢她一直这么帮着我,当然快乐并没有持续很久。


我在学校过得不好,没有很多人知道,唯一知道我在学校过得不好的应该是我的同桌因为我的同桌就是导致我过得不好的原因之一,那些同学对我说是校园霸凌也不为过,我在学校也不算长得好看的女生,更不算学习好的女生,甚至算不上一个有存在感的女生,但是就是因为没有任何资本他们开始对我展开了无法无天的欺负。


拿圆规扎我的大腿,将我堵在厕所里往我身上泼冷水,肆无忌惮的拿着水彩笔往我脸上画画,将我的丑照发下来传到ins,声势浩大的在班级里对我进行造谣,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甚至传到了老师的耳朵里但她只是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我站在她面前,她敲着自己的办公桌对我说:“以后在学校注意点。”就让我走了,那些照片到最后甚至传到了姐姐的手机上,晚上我正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思维正漫无目的的神游着,姐姐突然闯进我的房间我看见她手上紧紧握着手机,她把那些人传到ins上的照片送到我眼前她轻声问:“是你吗?”房间里进入了次一般的寂静过了一会儿我才点头,姐姐觉得这一切太魔幻了她靠在我的书桌旁好多次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走出房间。


早上出门的时候姐姐让我在下午放学的时候在教室里等着她去接我,我心里是止不住的激动,下午放学时我期待的坐在位置上,眼睛时不时看向窗外,突然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我注意到了那片黑暗抬头看了过去,那群人又来了,我亮着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去我低下头不去看他们,他们扑哧笑出了声,为首的那位穿着白色的裙子,她低下头来观察我的神情,突然她狠狠抓住我的刘海强迫我把头抬起来,她用另一只手扶了扶我的脸然后说:“把头抬起来。”随后她放下手,我盯着她的脸讲实话那也是一张很漂亮的脸,但此刻她的脸上是狰狞的可怕,她好像因为被盯着不习惯一样狠狠把书包砸到了我的身上,我一个踉跄全身的重量随着椅子倒了下去,头重重地摔到了桌角上,她大笑起来,后面的那几个小跟班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她们把我带到更衣室里把我甩到了铁皮柜上,缠着蜘蛛网的铁皮衣柜、撕了一半的社团海报和潮湿的角落,这是一个让人窒息又感到害怕的地方,她很快抬起手,眼看我的脸上要落下一个清脆的巴掌,我紧紧闭上了双眼,但热辣的疼痛感没有像海浪一样袭来,我睁开眼睛看了看,看见姐姐正冷着脸握着她的手。


“你干什么?”她的语气很不好姐姐笑了笑说:“当然没什么,你欺负了我妹妹,我只是过来找你而已。”说着姐姐把她狠狠推到了地上,她的头磕到铁皮柜发出了很大的响声,眼看泪水就要从她的眼眶里流出姐姐立马捂上了她的嘴说:“不准哭出声。”姐姐狠狠瞪了她一眼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出了更衣室,听说后来姐姐报警了,反正从那件事过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那群人。


姐姐把我拉出校外一路上她一个劲骂我笨,“那群人也没有什么背景单纯狂妄而已。”姐姐是这么形容那群人的,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姐姐把我拉到了一辆粉色的车前面,粉色的车上面有蝴蝶结和兔子的元素,姐姐坐上车插上钥匙见我没有坐上来敲了敲副驾驶,“快坐。”我不知道姐姐有几辆车,也不知道姐姐有多少驾照,那天晚上姐姐把车开的飞快,快到外面的风景形成了模糊的倒影,像几条线一样连在一起。


渐渐的我和姐姐熟络了起来,我会和姐姐一起出去玩,会在姐早晚上一个人出去的时候叮嘱她早点回家,她会点点我的额头说:“小鬼不要随便管我。”但她还是会在晚上的时候早早到家,我开始和姐姐诉说烦心事,而不再是一味的专注于自己的日记本,也会去倾听姐姐的烦心事,知道了太漂亮的人也会有烦恼,知道了姐姐没有那么坏从始至终也只有一个前男友,知道了姐姐说喜欢毛茸茸的小东西,直到姐姐生日的时候我和姐姐一起去宠物店收养了一只小狗,至于叫什么我们一直没有想好,那只小狗是白色的,小狗像一团炸开的棉花糖又像天空上飘浮着的云,小狗会在我和姐姐回家的时候跑到我们身边蹭我们的腿,当那只小狗蹭姐姐的腿的时候姐姐会弯下腰把那只小狗抱起来,姐姐似乎很喜欢那只小狗,我也很喜欢,小狗抱起来软绵绵的,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我一直觉得我们养的小狗很听话,但是他们不怎么觉得,还是有一次我牵着小狗出去散步,刚要拐回家时小狗突然和一个大狗互相喊了起来,我的小狗被吓得往我身后躲,而那只大狗还是不甘示弱的追着小狗咬,最后小狗不得已跳进我的怀里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立马抱着小狗去找那只大狗的主人理论,“你们家狗也太过分了。”我这么对那个主人说,那个主人却满不在乎的样子,“如果你想和一只狗争辩的话我真的和你没什么好说的。”那个主人是这么说的,这态度气得我差点冒了烟,我正想继续和她理论,姐姐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她不满的对那个主人说:“你家狗没素质你也没素质?”说着还看了看我的小狗随后指了指小狗说:“让你家狗给我家狗道歉。”那个主人目瞪口呆的说:“狗怎么道歉啊?”姐姐继续心平气和的说:“那你和我家小妹道歉也可以。”说着她又指了指我,那狗主人瞪了瞪姐姐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屈服的弯下腰和我道歉,我亮着眼睛看着姐姐我觉得姐姐真的很厉害。


过了很久一段时间,可能有好几年了吧,我上了大学,并且我已经能和同学相处的很好了,同时几年过去了我和姐姐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了,有好几次我甚至冒出了想和姐姐接吻的念头,我被自己吓到了,晚上我翻着日历突然注意到了自己马上就要二十岁了,我心里默默念着自己的二十岁期盼它可以马上到来,现在的我是十九岁,夏天还是燥热难耐的,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流到我的腹部,我颤抖着手拆开了电子烟的包装盒。


同学们告诉我电子烟是甜的,草莓味的电子烟是最好的,我歌单里有首歌叫草莓烟,所以我一直对草莓味的烟表现出很大的兴趣,问过姐姐,姐姐说她不抽电子烟不知道,所以二十岁生日的前一天我尝了一口电子烟,苦涩的味道从我的口腔蔓延至我的全身,烟标的是草莓味,但是并没有草莓的甜感到有一种未长成的青色草莓的酸涩,这种味道在我的口腔里盘旋了许久,我几乎就要因为那呛人难闻又辛辣的味道哭出来了,但是它还是在我的口腔中久久徘徊,像是在为我的胆怯欢欣鼓舞,我好像因为电子烟产生了莫大的勇气,我向姐姐告了白。


姐姐没有回答我而是突然穿上皮衣拿上汽车钥匙跑出家门,我看着她出家门缓缓靠着墙面坐到地上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我害怕姐姐因此讨厌心里一直惶恐不安,慢慢的我睡着了,可能几个小时过去了我被姐姐摇醒了,我发现姐姐去把自己的头发烫直了,还把棕色的头发染回黑色了,她笑着说:“我们小妹如果是现在和我表白我一定会同意的。”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我看着姐姐笑颜如花莫名其妙的搂了上去,我常常去阅读古希腊的神话,里面提到了美神是雅典娜,如果现在也有美神的话那一定是姐姐,姐姐漂亮的像一副要挂在卢浮宫里一样好看的油画。


姐姐轻扣着我的后颈,我们额头贴着额头,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姐姐突然问我:“小妹学过英语吗?”我点点头,姐姐继续说:“英语中我爱你是什么。”我想了想然后说:“I love you。”姐姐抵着我的额头一字一句磕磕绊绊的学着我的发音,姐姐的声音很好听,像融化在牛奶里的方糖,像春天落在地上残缺但依旧美丽的花瓣,好听到让我忽视了她蹩脚的英语她说:“I love you。”就这样我和姐姐在一起了。


姐姐的黑色头发有一种属于自己的韵味,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姐姐烫直的黑色头发出了神,所以姐姐是为了我去烫直了头发吗?“看什么呢?“姐姐甜腻又富有温度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我连忙抬头看过去,“没什么。”我说,姐姐正在我床边的日历上细细画着自己的名字,“wonyoung.”她的字都很好看,姐姐把自己的名字落在我刚拿到日历时随手画的自己的生日上面,刚拿到日历时是年初,我拿到日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日历翻到七月在自己的生日上面画上星号,这是一个从小的习惯,因为小时候爸爸总是说在生日当天他会和我一起玩会陪我出门买礼物,虽然总被别的理由搪塞过去,但是对小时候的我来讲确实是一种很大的期待了,姐姐眯着眼睛细细的看着我的生日,突然她抬起脸笑着对我说:“生日快乐。”


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原本我是要去上学的但是姐姐帮我请了假,我第一次在家里睡到自然醒,姐姐看我醒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带我出去把头发卷成弯的,她对我说:“我觉得你卷发会好看。”待我还没有细细观察我的新发型,就已经被她拉进商场里买了一件红色的裙子,我的房间里充满了许多红色元素,包括日历上写着生日的记号笔是红色的,窗帘上面夹了几个红色的爱心发卡,书桌上夹了一个记录平时小事的便签是用红色的曲别针夹着的,我以为姐姐在我房间的时候观察了我房子的摆件,但是她只是咧了咧嘴然后说:“你穿红色好看。”我撇了撇嘴。


姐姐连拖带拽把我拽到了她的摩托车上,她随手拎起放在后座上的一个红色的画着兔子的头盔按到我的头上,我带着头盔不知所措,我看着姐姐给自己的头盔系上扣子,扭头看了我一眼,她盯着耷拉在我脸颊两边的头盔带子和扣这才想起来我不会带头盔,她伸出手一边帮我系上扣子一边说:“我昨天出门的时候顺便给我的摩托车洗了一遍。”说完她刚好把扣子给系完了,姐姐俏皮的冲我吐了吐舌头又说:“我带你出去兜风吧。”说着她长腿一越坐上摩托车。


我轻轻搂着姐姐的腰,耳边是海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姐姐带我拐到了一处上山路,山路像是盘在某个树桩上的蛇一样,姐姐把车开的很快,好像只有海风可以追上我们,我闭上眼睛任由海风在我脸颊边闪过,“闭上眼默念三十秒,所有愿望都可以实现。”姐姐突然这么说,我睁开眼睛顺着她的声音看过去,这才发现现在已经下午了,太阳已经要落山了天上残留的夕阳把姐姐的脸照的熠熠生辉,姐姐停了一下继续说:“波塞冬和安菲特里忒会保佑你的,你是幸运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像是喊出来的我有样学样的跟着她喊了一句“我是幸运的。”像热血少女漫,又像我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讲述少女爱情的电视剧,但是又挺中二的,我就像个笨蛋一样喊出来这句话又像一个渴求爱情的青蛙。


姐姐骑着摩托顺着沙滩旁连着的台阶一路骑到了海边,海边吹起了一阵风,混杂着沙粒的和盐水的味道直直灌进了我的鼻腔,我盯着面前蔚蓝色的海,海和天空很像,小时候一直被锁在家里我从来没有分清过海和天空,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海和天空都是自由的,除了我,天空飞过去了几只海鸥,全身洁白的海欧,翅尖是灰色的,我一直觉得海鸥很漂亮,但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都不喜欢,我直愣愣的站在海边,这个地方很荒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比较偏僻吧,或许这个地方不应该叫海,但是它有海鸥所以我觉得它是海,从小我就很爱幻想现在我感觉我已经回到了四十亿年前的冥宇宙,在地球还没有生命的时候,在海洋还没有变成陆地的时候,在宇宙还没有大爆炸的时候,姐姐突然问我:“在想什么呢?”我眨了眨眼随后说没有,姐姐笑着走来去揉了揉我的头。


我们就一起待在了荒凉的海边,一直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渐晚,蔚蓝色的天空逐渐变成了红色然后变成了橙色到最后逐渐变成了深蓝色,海面也映照成了深蓝色,天空上的那几只海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整个世界都变暗了,像是突然到来的世界末日,像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轮回,像平行宇宙,我这么想着,头顶上突然又迎来了一些重量,我抬头看过去看见姐姐正在冲我笑,我头上还是那顶红色的头盔,姐姐对我说:“我们要回家了。”我点点头,一路上我和姐姐没怎么说话我盯着路边一路看到回家,我突然觉得家门口的路灯其实没有那么晃眼,姐姐要拉我上楼,再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我的腿突然顿住了,姐姐疑惑的扭过头来看着我,我眼睛里流出了一些恳求,姐姐问我:“想在这待一会儿吗?”我抓着她的衣袖狠狠点点头半响回答道:“是的。”姐姐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然后拉着我坐到台阶上。


我和姐姐一起坐在台阶上,楼梯弯弯绕绕的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这一整座大楼,一直到最高处最后一盏灯熄落,没有灯的楼道只有月光浅浅的照应在地上,身下的台阶是冰凉的,给整栋楼带来了一种危险的感觉,我侧着脸偷偷观察姐姐,姐姐撑着头看着外面的月亮,从刚开始见到姐姐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和月亮很像,独属于她的危险、清冷和静默,不失张扬的美丽和永远自信,伸手绕上了我的脖子,姐姐的眼睛永远是亮亮的,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根本不相信那些人的流言蜚语,或许这么美好的姐姐,招来了他们的嫉妒,姐姐突然扭过头,那双好像来自星星的眼睛看着我,她问:“要接吻吗?”姐姐的身子朝我倾了倾,见我没有回答顺手搂上了我的脖子,我和她拥吻在一起牙磕到牙发出清脆的响声,直至多年以后,我依然觉得这是我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这栋楼的每一层一直都打通了一个应该可以说是窗户的东西,窗外升起了烟花,在我和姐姐的身后迸发开了一些闪耀的东西,我在二十岁生日的晚上我和姐姐同时许了一个愿望:因为爱没有尽头所以我和姐姐要从一万年开始直到整个世界消磨殆尽,直到消耗完了时间,直到整个世界开始新的轮回,直到我们再次回到宇宙成为银河系中的一粒微尘。


「我曾经听过一首叫草莓烟的歌,讲述了苦涩又刻烟吸肺的爱情美好热恋真挚但又可遇不可求的初恋,那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最让我觉得奇妙的是这种美好的初恋居然让我遇到了,这首歌是我在十七岁时听的,当时的我对于感情这件事是一味的逃避,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再是那个只会逃避、一无是处、自卑落幕的胆小鬼了,最少我在感情方面有了一些成就,因为我现在得到了一份特别好的爱情,遇到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遇到了元英,那么,再见十七岁,我,现在已经成为更好的自己啦。」


我在日记上写下了这一段话,姐姐路过我房间的时候看我低着头在写着什么东西,于是悄悄走上前侧着头盯着我的日记本,当她看见元英两个字的时候她笑着敲了敲我的脑袋说:“叫姐姐。”我划掉了元英两个字把它改成了写上了姐姐我抬起头看着笑的明媚的姐姐说:“姐姐。”或许是因为二十岁的晚上我们放纵了一次姐姐这次没有笑着点我的额角而是轻轻在我脸上落了一吻,“乖。”说着她摸了摸我的头,我觉得我以后是不会受苦的,因为有姐姐不管如何在惊心动魄的一秒到最后都会转为平安,她或许是有很伟大神力的公主,毕竟她完完全全拯救了我。


我亲爱的在逃丘比特,坠落进了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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